第(1/3)页 “姑母,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听见自已竟然被撇开了,赵淮南有些委屈,也有些生气。 她啪地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眼圈泛红地道:“姑母,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当初,前朝被灭,咱们赵家死的死散的散,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要不是您抓住机会嫁到了萧家,并恳求萧家把我养在庄子上,我早就不知道自已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唉,都过去的事儿了,还提它干什么?” “我就要提!” 赵淮南也年近四十,此刻面对自已的姑母,却仍旧小孩一样地发着脾气道:“姑母,以当时咱们赵家落魄的处境,您年纪轻轻带着我这个拖油瓶嫁到萧家,您为了我受了多少委屈?” “就连我后来嫁到阮家,也是您给我找的出路。” 说起曾经那些寄人篱下,艰难卑微的日子,赵淮南鼻子一酸落下眼泪,“姑母,虽然名义上您只是我的姑母,但实际上,我一直把您当做亲生母亲,把文渊当成亲生弟弟。 在我心里,咱们才是一家人! 咱们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怎么可能对自已的家人置之不理!” “淮南。” 见赵淮南情真意切,赵初华心中一愧。 想起自已那些年曾经受到的白眼和煎熬,她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对赵淮南道:“淮南,刚才说那些,也只是怕连累你而已,你别忘心里去。 你放心,这件事儿,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我保证,无论是你和文渊,还是云詹云佑,甚至于云珊,我一定会让他们平安无事的。” “嗯。” 信任地点了点头,赵淮南抹了抹眼泪答应。 翌日。 在阮清鸿下朝回府的路上,他的轿子忽然停下。 “怎么了?” 听见轿子外面似乎有人争执,阮清鸿皱了皱眉,抬手撩起轿帘询问。 “回大人,前面有人拦轿,说是要交给您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半块儿玉佩。” 轿外的随从说着,忙将手里的玉佩捧着递到了阮清鸿面前。 阮清鸿隔着窗,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当看清楚那半块儿玉佩的模样时,他心中一震,立刻从随从手中接过了玉佩。 随从吓了一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