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秋风秋月燃起熏香,端贵妃低着略微红肿的脸侧,正静静在桌案边一如既往地抄经听见外面忽然间步履匆匆的声音,端贵妃连忙放下毛笔,快步到殿中央跪下参见 “哼。” 君邑光进入殿内,冷着脸在主位上坐下。 目光扫过端贵妃脸上的红肿,他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哼了一下,“起来吧。” “臣妾不敢。” 一脸愧疚地,端贵妃低下头来,讷讷道:“陛下,臣妾有错,请陛下降罪责罚。” “呵,你倒自觉。” 见端贵妃这么快就认错,君邑光冷笑。 接过秋风递上来的热茶抿了一口,他闭了闭眼睛,“说,错哪了?” “臣妾臣妾只是想过去出口气,想问问她为什么要那么狠心地害死臣妾的孩子,臣妾没想到她会想不开自杀” “哦?那她怎么说?” “她” 端贵妃犹豫一声,看了看周围的下人。 等君邑光挥手,让所有下人全部都离开之后,她这才屈辱地红了眼睛,低声哽咽道:“她说臣妾是前朝余孽,血脉肮脏,说臣妾的儿子是是杂种说臣妾的儿子不配与她的儿子做兄弟,说臣妾当时不该与她同时怀孕,不该痴心妄想抢她儿子的长子之位” 说着,她咽下屈辱,抬头含泪望向君邑光道:“陛下,臣妾从没有奢望过什么长子之位。当时臣妾怀孕之后,一直胆战心惊。臣妾还特意问过您那个孩子是不是不能留,您说可以留下,臣妾这才敢放心留下” “是啊” 君邑光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当年,他尚且年轻,还只是个王爷。 成亲娶了花月容为王妃之后,母后确实提醒过,要他别忘了给温素仪喝避胎药。 可那时候他情窦初开,又与温素仪青梅竹马。 因为不能如约将温素仪娶为自己的王妃,他心里正遗憾愧疚,哪里能开得了口让她喝避胎药? 正好那时候温素仪身体孱弱,他以为她没那么容易怀孕,便得过且过。 谁承想,那边身为正妃的花月容刚一怀孕,她这边立马也被把出了喜脉。 之后,温素仪也小心翼翼地问过。 她一脸期待,患得患失地问他能不能留下那个孩子。 他能怎么说? 他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男人,如何能忍得下心不让她留下那个孩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