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曾经,她也是发妻捧在手心的女儿,可自从发妻去世后,一切都仿佛不同了。 谨儿生性执拗,对于她嫡母的死,她始终不肯原谅他这个做父亲的。 他虽在朝堂之上说一不二,可面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却始终不知该如何沟通。 “回父亲,女儿很好,祖母很疼爱我。”兮谨低头拉扯着手中的帕子,冷声回应。 “纵然他谢府善待你,你又何苦请旨和谢洛去那崖州。”慕丞相一脸恨铁不成钢。 “父亲不要忘了,谨儿如今是谢洛之妻,夫妻理应同心同德,共同进退。” 面对兮谨的话里有话,慕丞相心里一阵不舒服,她母亲果然没说错,这个女儿就是个白眼狼,怎么都养不熟。 慕丞相猛地放下手中茶杯,斥责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此去崖州,就是想去寻那上官讳的踪迹,为父与你说过多少回,那上官讳是叛贼之后,你少与他牵扯。” “所以父亲就把我嫁给谢洛吗?”兮谨猛地抬头,已是满眼通红,“明知谢洛死到临头,为了不让人说您背信弃义,便罔顾女儿的死活吗?” “你放肆!”慕丞相站起身,指着兮谨,“这就是你与为父说话的态度,你可有把我当作你的父亲。” “父亲何必明知故问呢。”兮谨抿了一口茶,目视着慕丞相,“不过话说回来,谨儿还要感谢父亲,谨儿如今已是谢府的人了,可以做主自己的人生了。” 慕丞相不由得笑道:“真是痴人说梦,你以为你去了崖州,就真能改变什么吗?” “即便不能,我也要试试。”兮谨执意。 看着慕兮谨脸上一晃而过的熟悉神情,慕丞相还是软了语气:“谨儿,你毕竟是为父的女儿,我承认,把你嫁给谢洛有我的私心,可谨儿你可知,那崖州凶险万分,你若是后悔了……” “父亲不必多言,女儿不会后悔的。”兮谨一脸拒绝之意。 “来人,送客。” …… 时间一晃,便是十几日,自兮谨全盘接手了谢府中馈后,便着手处理谢府的一应事宜。 兮谨仔细研究过府中的花名册,最先遣散了一批好吃懒做的下人,其余人,又告知大家搬去庄子的消息,凡是愿意跟着去庄子上务农过活的便留下,不愿意的就此遣散。 一番操作下来,府里还剩了十余人,有两位嬷嬷,其中包括了谢嬷嬷,还有两个丫鬟,剩下的都是些有把子力气,又家境贫寒的小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