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梁婠捏住衣带的手一顿,一时不知该作何解释。 秋夕见她不说话,索性从她手中接过衣带帮她系,“娘子不知,那日您出事,大司马二话不说便带人追去,奴婢觉得他是在意您的。” 梁婠蹙了蹙眉,陆修的确和前世有那么些不一样,这一世不管他承不承认或者有何目的,他确实救了她,这放在前世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若以此便说在意,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梁婠叹气,“以后这话可别再说了,大人救我只是因为我救了太师。” 秋夕抬头,急道,“那不一样——” 有些事解释起来实在冗长,何况知道的越多未必是件好事,秋夕以后只需过好自己的日子。 梁婠重新低下头整理,“没什么不一样的,大司马就要同曹相家的女郎定亲,再过两日,我带你去宴席上,你就明白了。” “啊?”秋夕顿时失落,却依旧不死心,“那,那周少保呢?” 梁婠摇头失笑,秋夕对女子嫁人是有一种执念的。 说话间,却听外屋的门开了,梁婠拍拍秋夕,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将药膏收拾好,自己则先去外面。 梁婠才将里屋门打开,来人已到门口。 是梁诚,后面跟着何氏。 这倒是出乎意料了。 “怎么一回来就躲进屋子,门还关得这般严实,”梁诚说着,探头往里头瞧。 梁婠见状,大大方方让开,干脆让他瞧个够,“叔父不知,那山上的闽蚋(rui)甚多,夜里防不住就被咬得一个包,又红又痒,那比丘尼住得久,早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好法子,这不,一回来就叫秋夕赶紧把药膏拿出来给我涂一涂,免得留下印子。” 梁诚释然点头,“怪道一股子药味儿。” 梁婠笑笑,“可不是,怪熏人的,咱们还是去外屋说话吧!” 说罢,转头又嘱咐秋夕将窗子打开透透气,顺便再熏点兰草香。 梁婠一边喊外头的小婢女奉茶,一边偏头问,“叔父和阿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