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叔长长叹了一口气,我说道: “那位婆婆确实有收我为徒的想法,只不过二叔的突然下跪,好像让她有所退却。” 也许二叔是认真的,也许那位名为‘慈青女’的婆婆也是认真的。 只是这样一来,彼此都怀疑彼此是不是陷阱,从未未能得到既定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二叔唉声叹气的带我去了常州的最后一站,殡仪馆。 殡仪馆里面有两个特别贪财的萝卜头,大的比我大不了多少,小的却只到我的肩膀,二叔同我说,他们二人名为阿捡阿拾。 二叔同十一太保和另一位叔伯说话的时候,将我放在了外面,我刚好撞上一场关于阿捡阿拾的小闹剧。 阿捡在卖雨伞的时候,似乎被一个女客摸了手,女客是个胆大貌美的小姑娘,似乎已经关注阿捡许久,今日才采取了行动。 阿捡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只觉得是意外,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主动提出可以减一些钱,于是两人自然而然的便搭上了话 可这一幕被阿拾看到了。 阿拾似乎非常黏自己的兄长,见不得其他人同自己的兄长亲近。 他脾气不太好,气的在廊下摔了背包就走,阿捡只能追上他的脚步,不停的哄他: “不要生气,阿拾,不要生气。” 阿捡似乎是个闷葫芦,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翻来翻去嘴巴里就只有这两句话。 阿拾最终还是给了阿捡机会,他停下脚步,哭着说: “你是不是要和那个姐姐走?是不是要离开殡仪馆?是不是,是不是要离开我?” 阿捡只差对天发誓: “不会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我只是卖个伞,为什么会走?” “我们会在一起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阿捡温声哄着阿拾回去睡午觉,我看了半晌,终于明白我是什么—— 我好像是心理老师说的‘电灯泡’! 好奇妙的感觉。 我挠着头等待二叔出来,二叔又同老友哭了个昏天黑地,出来的时候同那个名为‘杜叔’的人依依不舍许久,这才分别。 二叔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带着我离开: “殡仪馆是个好地方,你以后可以放心来对了,你觉得殡仪馆这代的俩个继承人怎么样?” 指的是阿捡阿拾吧? 我十分肯定的回答二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