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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畿道，城南市，naver总部大楼附近的一家面馆。

    一伙食客一边等着上餐，一边闲聊着。

    “150万？”

    “没错，听说这是他在内部会议上提到的年终目标用户量。”

    “这小子怎么不喊1500万，他还真特么敢想！”

    “不过他们现在用全勤保底的收入到处拉人，不少作者都心动了，甚至明里暗里地向我们打听我们naver有没有类似的制度。”

    “别想了，现在所有的人包括上面，还有那些网漫作家都在观望。

    要是付费模式真的能够跑通的话，只要我们全面跟进，以naver兆亿级别的规模，他那个连建站都要众筹的站子拿什么跟我们比。”

    中年男子说话间，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黄萝卜，丢入了口中：“那个夏国人就是一个小白鼠，你们懂吗？”

    “原来如此。”

    周围的人捧场式地笑了起来。

    差不多同一时刻，被人视作是“小白鼠”的韩子栋也坐在高峰参鸡汤店里，跟左右几个大小美女闲聊着。

    他们的话题倒是很轻松，聊到了2012年最后几个假期的度假事宜。

    刘成灿提到了tumblbug员工在元旦前后将会分批前往马尔代夫度假，顺带邀请了韩子栋这个非常务理事。

    韩子栋则以回家过节的理由推掉了刘成灿的邀请。

    “夏国吗？”

    刘成灿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也不是不行，或许我们可以征集一下员工的意见，看看有多少人愿意去你们那边逛一逛？”

    想起了跟某人的约定，韩子栋再次拒绝了刘成灿的提议。

    “别闹，你们要是只有几个人，我还能招待一下；你们一来来几十个人，我可招架不住。下次吧，我这次回家就想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

    算上女孩日的经纪人，他们这一行八人拼了两桌，坐在韩子栋左边的是金亚荣，右边是金栽经。

    再次听到了韩子栋要回家的话题，金亚荣皱了皱鼻子：“可惜了，要不是因为我们社长正在给我们企划正规一专，我倒是真的想去你们国家看看。”

    “栽经欧尼，你呢？”

    金栽经突然被点到，很是意外。

    她身子前探着，侧过脑袋，瞥着韩子栋：“我们韩作家刚刚才跟我玩辩论辩输了，可能不会太欢迎我就是了。”

    “内？”

    金亚荣疑惑地小声嘟囔了一句：“他怎么可能辩论输呢？”

    虽然刘成灿过来蹭车的时候给出的理由是他想试坐一下保姆车，但是刚刚在录制现场，韩子栋和金栽经之间分明是在争吵什么，她总觉得刘成灿过来蹭车是因为这两个人之间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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