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能不能行行好,不要嫁给那样的人,好吗?”花伯几乎都要哭了。 正这时,瓦匠的女人行起法来了,略微闭上了眼睛,而门外便有一壶酒缓缓地飘了过来,刚好桌子上生出了一个杯子,接住了那自行倾倒下来的美酒。瓦匠的女人把那杯酒推到花伯的面前,强行要他喝下去了。 “来,”瓦匠的女人轻声地说道,“压压惊吧。” “可是我并不会喝酒哈。”花伯用自己的衣袖掩住了嘴巴,坚决不肯喝那样的可怕的酒。 “没事的,上好的酒,有什么好怕的呢?”瓦匠的女人再弄出一杯酒来,当作花伯的面咕噜喝了下去。 “看到不,”瓦匠的女人把空酒杯倒了过来,如此对着花伯轻描淡写地说道,“好喝哈。” “你喝完了?”花伯摸了摸自己的脑壳轻声地问道。 “可不?”瓦匠的女人微笑着说道,“不错的酒啊。” 说来也是怪事了,瓦匠的女人喝完了那酒之后,整个人都胖了不少。这使得花伯灵机一动,觉得喝下了这酒之后,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害怕老瘦之流了。 再者说了,出了这种事情,那瓦匠的女人无故要为自己的小花做媒,并且是做给少秋来着,不用酒压压惊的话,恐怕真的不成。于是硬着头皮把一杯那样的酒喝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了。 喝下了那种酒后,花伯觉得并非是酒的味道,而是有些辣,有股子腥味,不太好闻,甚至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酒。 瓦匠的女人与花伯略微闲谈几句,望了一眼门外,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不然的话,可能真的会不好。送走了瓦匠的女人,花伯一时之间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知为何,感觉到鼻子有些痒,似乎有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的,可是真的仔细看了看鼻孔,却又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嘛。 过了一阵子,花伯又感觉到鼻子开始痒了,此时忽然一条小蛇从里面退了出来,长长的尾巴,冰凉的身子,使得花伯立即就吓得不行了。本来想把那蛇扯出来,可是不成,不敢,只好是任其缩了回去,再度回到了自己的鼻子里去了。 花伯关上了屋门,想把那缩回鼻腔的蛇弄出来,甚至想用烟熏,可是不成,觉得太热了些,不起什么作用,反倒把自己的鼻子弄得都快要溃烂了。于是果断放弃,不肯那么做了。 没有办法,只好是不去管了,漆黑的夜里,只好是关上了屋门,之后悄悄地躺到床上去了,不然的话,浑身之无力,长此下去,显然不成。 一片漆黑之中,花伯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再度发痒,甚至还不断地咳嗽起来了,这使得他起了疑心,不知是不是少秋的肺病传染给自己了呢?这真的是太可怕了。 花伯甚至想从床上爬起来,之后去少秋的屋子门前问一问,到底那种肺病有没有传染性?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如此不停地咳嗽来着哈。 想到此处,花伯立即从床上火速爬了起来,往着少秋的屋门而去。 …… 少秋在这样的漆黑的夜里,根本就无法睡去,浑身非常不舒服,不断地咳嗽着,吵得自己都几乎不想做人了。 门外不断地刮着大风,虽然只是秋天,却渐渐地冷起来了,甚至能够看到雪花飘舞的样子了。在这样的夜里,荒村的人们根本就不敢外出,纷纷宅在家里,与自己的女人深情相拥,做着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只有少秋的屋子,因为得罪了人,颇缺了些墙体,冷风直捣黄龙,一阵阵地横扫着大地,使得少秋真的是不敢起来。而破败的窗户,因为没有门窗,之前的部分,不知为何,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不知何人偷去了。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