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孙蒙想了一下道:“曲二公子应不知我们提前合谋的事,否则,他不会轻易饶了我,至于我没去报官的原由,我们实话说就好了,隔壁王大哥还有医馆冯大夫都可以为我作证,我又不是故意不去报官的。” 水寒担忧抱怨道:“但愿如你所说,曲二公子不知我们合谋算计从兮的事,不然我们怕比严掌柜更惨,你也是,这么大的事怎么如此不小心,若不是曲二公子及时赶到,今日我和从兮还有那位兰姑娘,我们三人的清白就毁了,曲二公子即便不知我们合谋算计从兮,怕也会杀了我们,没想到他看起来和和雅雅,做事那么猛狠,只是不知他如何知晓从兮出事的?” 孙蒙强辨道:“我不是有心的,就是因为事大我才慌张,幸好你们都没事。这样,你把这件外袍浣洗一下,明日我们一起去曲府归还外袍,打问一下情况,再将我没去报官的原由告知他们,若他们没起疑心,咱们过两日便离开槿州,去投奔我姑母。” 水寒:“需要这么着急吗,东西还没收拾,我们茶肆店还没卖出去呢?” 孙蒙:“免得夜长梦多,若曲家真发现什么端倪,他们能轻饶了我们,那个李掌柜不是说愿意典买茶肆店吗,虽然他出的价格低些,不过,能出手就不错了。” 水寒:“可我们如今只剩下这家茶肆店,这么低的价格卖出去,以后怎么生活,你还说去姑母家路途遥远,我们需要买辆马车,除去典买马车的钱,我们路上花费也不少,去投奔姑母总要带些礼物过去,不都需要银钱?” 孙蒙:“这些你别管了,我有办法,只要让曲府不再怀疑我们,银钱的事我解决,我...。” 房门猛然被撞开,孙蒙、水寒惊讶回头望去,曲在尘、从兮、云闲、兰初缓缓走进店内,从兮披着一件新购买的紫色披风。 水寒惊愕片刻道:“从.从兮,你.你们怎么突然来了,你找.找我有事吗?” 从兮走到水寒身旁,盯着水寒面容道:“我们一路跟着你回来的,你和孙蒙刚才的对话,我们从头听到尾,水姐姐,你觉得我该找你吗?” 孙蒙、水寒相互对视一眼,错愕惊慌半响,水寒慌恐道:“你们怎么知道,怎么知道...” 曲在尘平静道:“你刚才替孙蒙求情,确信孙蒙告知了官府,从兮被九方赌坊抓走的事,你说的太笃定了,像你原本就知道孙蒙一定会告知官府一样,可一个卖妻还赌债的人真有如此善心,会关心一个舞姬的下场吗?一个卖妻还债的人,他敢去报官吗?他敢把此事宣扬出去吗?我不得不起疑心。” 水寒慌愣片刻,忽然又向从兮跪下,伸手抓着从兮手臂急切哀求道:“从兮,你听我说,我们真的没想害你,我实在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你看在咱们往日情分,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一定做牛做马感激不尽。” 从兮凝眉:“我刚才听到了,你们的计划是,让我们被九方赌坊抓走后,孙蒙赶去报官,让官府或曲家的人及时救我们,最终也只会虚惊一场,那你们设计我,是为了得到什么?” 水寒羞愧迟疑道:“孙蒙赌博确实欠了九方赌坊两千两银子,我们根本还不起,他们催的急,让孙蒙卖店卖妻也要还债,我们实在没法子,又筹借不到银钱,我去天雪坊筹借银钱时,听到大家议论你的事,两个月没见,没想到你已是曲府二少夫人,我们就商量,如果赌坊抓我还债的时将你一并抓走,孙蒙再及时通知官府、曲家解救你,也算大功一件,曲府或许能替我们还债,甚至曲家发怒追究,还可能把赌坊查封了,那样我们也不用还债了。” 从兮思索:“既然今日事是你们故意设计的,便不是焦树、鲁长凑巧抓了我,是你故意在街旁等我,把我引到茶肆店,在我们的茶水中下的迷药吧?” 水寒不好意思点头:“是,孙蒙告诉九方赌坊的人,他愿意卖妻还债,不过我外出探亲了,让他们等几日,等我回来,他便告知赌坊的人,这几日我一直在曲府通往天雪坊的街巷旁等你,今日等到你后,我将你领进茶肆店迷昏,而孙蒙立即去告知九方赌坊的人,说我已经回来了。” 从兮:“你们如何确定九方赌坊的人会把我和兰姐姐一起带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