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方不愿多说,只道:“你忧虑过甚,已愁容满面,若仍然想不通不可放手,会给你带来霉运的。” 这结果太过沉重,宋杳杳听后不想再多说什么,说自己明白了让后摆手让对方离开。 等人走后,宋杳杳进了大殿捐了些香火钱,又挂了个牌上去,这次她果断地写了上可以想写的话:许宋杳杳岁岁平安,日日无虞。 她的愿望和期待不再和陈烬野有关。 她在远离陈烬野这场戒断反应中,从难受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难受的次数多了她终于要慢慢习惯没有陈烬野的生活了。 算算日子,宋杳杳和陈烬野已经有近半个月没有见面没有任何联系,虽然她还是会不断地从别人那里知道有关陈烬野的事情,开始的时候她不自觉去听,不自觉想问,而现在她已经不会刻意去听去想。 就像宋夫人说的,人总得往前看,前边还有很多很多在等着她的东西,太过纠结已经失去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 宋杳杳下去的时候还是不断有人在上山,有的是年轻的情侣,也有拖家带口,下到还需要抱在怀里的小孩,上到五六十岁的老人,他们每个人似乎都很开心,合个都是笑着的。 看着这些人她忽然想起宋夫人跟她说过的话,宋夫人说:贫穷和富有只是生活状态,幸福和不幸才是生活的本质。 眼前看到的人,他们穿不一样的衣服,有不一样的长相,家庭环境并不可知,唯一可知的是此刻他们都很幸福。 她逆着人群下了山,山脚停车场停的车已经越来越多,都停在了外边,走到自己原来停车的地方,刚掏出车钥匙,江浔就打了电话给她。 “我回来了。”电话接通,江浔兴奋地声音就通过听筒传了出来。 江浔赶在正月十五回家,也算是抓住了年的尾巴。 宋杳杳打开车门坐上去,笑道“欢迎回家。是到机场了吗,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