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的必须是大实话,却反被误以为是在装大尾巴狼。 毕竟血色试炼进行到现在,还能保证自己手中有几张高阶符箓的,铁定都是身价极其阔绰之人。可据他们了解,王离一个散修,毫无根基可言,当年也只是从自家四叔手中得到过十张攻防不一的高阶符箓罢了。 就算面前小子这两年在外得了奇遇,给他翻个倍,高阶符箓再添十张。 经过禁地内的五天消耗,也该用地七七八八了吧? “哼哼哼...” 三人心底都在不住的冷笑,只是说,王离在笑的同时,表面更是可了劲的色厉内荏: “我这点伤势不算什么的,咳咳,咳咳...呼呜、呼呜...刚才岔了气,别误会!” 王骁与薛攀表示,他们不误会。 于是乎,王离只能“一步退、步步退”,对面俩则是步步紧逼。前者不知不觉就从之前栽倒之地退离了十五丈有余,后者不知不觉便靠近了前者之前栽倒之地。 不过王离越是退缩,彼此间的距离反倒拉得越近。 “大家都是同门,不应该相互照应、相互帮助的么?且看在我两年多前转让过一枚筑基丹给你陈家的份上,你们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吧?” 近了,更近了。 稳住,还差一点。 说话间,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让嘴角溢出了一抹血渍,让口腔充满诱人的血腥气。为了这两条鱼儿能同时咬钩,争取一并将之剪除,王离可谓是煞费苦心。 “王兄弟说的哪里话?我二人岂是那等不顾同门之谊的小人?” 就差没掏出心窝子证明自己了。 只能说,陈家在培养这些血脉后裔上,着实下了不少功夫。 这不,各自手中已然暗藏了一张随时可以激发的符箓。王骁手中的,是中级中阶的土行符,属于五行遁术符箓,逃命专用;薛攀手中的,则是中级中阶的金线符,控制类,可困堪比筑基中后期的三四级妖兽十数息到数十息不等。 都是极其少见的珍品符箓,一张起码得四五百块灵石,堪比一件不错的精品顶阶法器了。贵是真的贵,但往往有价无市。由此亦能看出,这俩对于王离的忌惮,以及杀人夺宝的决心。 最难能可贵的还在于,二人至始至终都保持着那颗警惕之心。 能活到现在还收获颇丰,王骁与薛攀,绝对不是凭着侥幸。 “两位,何必苦苦相逼?” 王离的身形缓缓再退三丈。 “我们有逼你什么吗?我们只是关心你而已,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哈。” 还差一点,也只差这点就能给姓王的来记狠的,说不定一击便能弄死面前这小子。 二人的身影则迈着稳定的步伐再度前进了五丈。 “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眼见对面二人入坑,并一步步深陷其中而不自知;这一刻,王离减缓了脚速,悄然褪去了身上所有的颓色,眼眸亦是变得深邃起来。 他,快演不下去了。 也差不多无需再演了。 “看来王兄弟你,对我俩误会颇深呐!” “唉,伤透了你我的心咧。” 三十丈,二十八丈,二十五丈… 双方很快接近各自都认定的最佳出手距离。 “对了王离,那具堪比顶阶法器的顶阶傀儡呢?不拿出来给咱们哥俩看看?嘿,该不会是被你损毁在禁地里了吧?” 已经不再是王兄弟,而是直呼姓名了吗? “还有,四叔赠予你的那枚朱雀环跟十张高阶符箓呢?朱雀环就别藏着掖着了,瞒不了我兄弟二人的!倒是符箓,你手里还剩几张?” 果然,自己的众多情报,这兄弟俩都知道! “哼。” 神识更强一筹的他,对于二人的挑衅之语和暗中的某些小动作,当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也因此,对于陈家,他再无半点好感。 他,只是个外人,只是个工具人罢了。 死吧。 一拍储物袋,十多张中高阶符箓在手,神识尽可能锁定二人的所有细微操作,随之悍然抢攻:甩手便是十二张中阶的火蛇符跟五张高阶的火鸟符。 这一手,直接让手中的火系符箓瞬间少去大半,随手一波就砸出了三百多块灵石。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火鸟伴着火蛇,密密麻麻的直让人头皮发炸。 “嘶!” 声势之浩大,惊得一手持着金线符、另一只手拖着一枚青色小锥的薛攀…根根汗毛倒竖。下意识收起小锥换了防御法器,并迅速向后几闪退远了些。 王骁亦是如此。 看得出,二人都很惜命。 可区区二十余丈,实在太近了,大范围的如潮攻势眨眼及至,哪是跳闪能够轻易躲开的?甚至就算换做筑基中后期的修士,只凭身法遁法的话,都不见得能无伤规避了这波火之潮流。 炼气期的战场未免太小了吧? 这也是炼气期与筑基期的差别所在了。 炼气期,两百米作战差不多是极限,围绕在百米之内作战是常态。 至于筑基期? 百丈之内可进行最佳打击,两三里之内都属于有效打击范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