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三位药材供应商一脸懵逼:发生什么事? 还让月通银号大老板钱老板亲自出面? “利息怎么高了那么多?”其中一个发现问题,钱老板撇嘴:“可以不签,立刻还钱就是。” 他们只能收声,谁让他们全都欠了月通银号许多钱。 吃了哑巴亏的他们很快又发出半夜的嚎叫:“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半夜三更砸人家铺子啊?” 嚎完也就嚎完,根本不敢报官。 因为他们每家都收到了一份清单,那清单上面是他们的把柄,他们的秘密——哄抬药材价格。 按照北域律法,可判监三年。 再次吃了个哑巴亏的三位,哭了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今晚损失了多少。 也没明白遭遇如此“凄惨”。 如果知道原因,想必他们肯定后悔去找步月歌要什么药材钱。 钱老板完成任务之后眯了眯眼:“王爷,您这有点狠。” 颜君逸冷哼,以高价将药材卖给他媳妇儿?必须吐出来。“本王没有按律法计较,已经是网开一面。” 毕竟他打算让媳妇儿收了那三家药材供应铺子,抓进去自然是没必要。 钱老板并不知道自家王爷心里的小算盘:“虽说如此,但他们几乎无法经营,那铺子……” “不急,让他们放出转让,不准人接手。” “是。”钱老板拨弄着算盘,“根据他们欠我们银号的钱来算,最起码要卖出一百个金元宝的价格方可抵债,应该不会有人收。” 敢收他媳妇儿两千多两,一百个金元宝算什么?呵,想得美。得罪他媳妇儿了,没那么简单完事:“最后八十两的时候,去通知方才青禾堂的掌柜收了他们的铺子。” “啊?”钱老板掏掏耳朵,“您是说压价到八十两一间铺子?” “对。”颜君逸这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愤愤不平的语气。 钱老板掐了一下人中:“我替那三位老板掐一掐,八十两,他们可能会寻短见。” “不会,敢寻短见就告他们哄抬药材价格。” “这……”钱老板忽然明白了,自家王爷就是要人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钱明白了。” 颜君逸这会才将那一直刺激他眼睛的银票拿起,想到那白衣男子身型似是和自己差不多就更火大:“这银票是什么人的?” “这是现兑银票,无需人名落款,猜测也算是小富之家。既然是我们月通银号出账,我稍后会查到资料告知您。”钱老板正好到了家,下了马车告辞。 颜君逸黑着脸冲进府中。 一边泡冷水澡一边想今晚那一幕慕…… 她看那白衣男子的眼神儿和看自己不一样! 她看那白衣男子的眼神儿好温柔,好期待。 她看自己的时候总是目光躲闪,藏了畏惧。 真是越想就越生气,越生气醋劲儿就越猛:“可恶!” 一拳砸在水中,直接站了起来。 小黑金蛇看他这样又想笑又想劝两句,但是对上他的黄金瞳时,自觉地扒拉了几下自己的小窝,埋了埋头使劲睡觉。 这时候不能惹他。 只要这蛇一显露黄金瞳,他能见佛杀佛,见魔杀魔。 凶残得很! 而这位凶残得很的王爷在床上翻滚许久也睡不着,到底还是来到了步月歌的梦中。 本想要好好惩罚她,可是见到她嘟着嘴、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痕,他瞬间就心软了。 他像她小时候那样,守着她、护着她。 她似是感受到这份安全感,还伸出胳膊抱了抱他,声音里透出丝丝委屈:“呜呜,我今天被人欺负了。” 她抽了抽鼻子继续说:“邀月楼时那坏人说我坏话不要紧,但是她不可以说摄政王,绝对不允许。” 听到她这么义愤填膺,他又心软了:她心里有他。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小pp,像小时候哄她睡觉那样。 她又抱紧他一些,呓语道:“今晚那傻子傻笑像是中了毒,还有人帮我付了银票,给我送了悦风楼的好吃哒,我猜肯定是摄政王做了这一切。” 哦吼!那白衣男子是个大冤种?颜君逸忽然心情大好。 心像那盛开的桃花。 没一会儿他眉头紧蹙。 因为他听到步月歌接着问道:“你说明天我要怎么谢谢你才好呢?” “不用谢,他不配。”颜君逸狠起来连自己都打,何况是骂自己。 他超级后悔没有帮她去整理被砸的药铺,超级后悔没有早点来抱住她,害她一个人偷偷哭过了。 哪知步月歌还轻轻拍了一下他:“你配的。快帮我想想怎么谢谢你嘛。” !他眉头紧蹙。 她娇柔的面庞泛了红:“梦里的王爷好温柔喔……” 他此刻恨极了自己,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去帮她收拾药铺,害她一个人忙活,小脸都累瘦了。 他实在太爱吃醋,连他自己另一个身份、另一个模样的醋都能吃。 真所谓——大醋缸狠骂自己,芙蓉帐内醉春宵… 啥也不是。 都是梦罢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