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些年他虽然看似广收门徒来者不拒,实则就是为了寻找真正靠谱继承幽龙门医术和毒术之人。 一番折腾后,简老给了步月歌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步月歌捧着小盒子毕恭毕敬站着,简老深吸一口气交代着:“这盒子内有衣服和一本书,三日后,我要看到你给我下的那种毒的升级版。” 她吐了吐舌头:“师傅对不起,我当时真不知道您是简老。” 简老突然眯着眼看她:“你不会是为了给颜、给摄政王报仇吧?是他先闯入我的毒鸟阵。有大路他非不走,偏要每次都走竹林,不能怪我。” 步月歌眨了下眼睛:“您是说来这幽龙门有大路?” “当然,特别大的路。”简老说完带着步月歌离开,还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今日摄政王说与你有事要办,你可离开。” 步月歌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一抹身影挡住了视线:“简老,告辞。” 颜君逸一个帅气跨上战马,等着步月歌上来。 步月歌看看他又看看简老,其实她挺想留下来多请教简老, 她养父母留下的那令牌不知道简老认不认得。 “还不上来?”颜君逸见步月歌半天不动,骑着战马往前走了一些停在她身前,还伸出了手。 步月歌给简老行礼:“师傅,徒儿先离开。” “嗯嗯,师傅还有其他事,三日后见。”简老说完转身就跑:那边药炉什么味儿,不对劲。 简老飞奔,到了药炉那了解清楚事情之后当场就气炸了:“你你你” 他好不容易熬成的药丸,竟然被毁了! 宫英才瑟瑟发抖,心里很是委屈,就差没流眼泪了。 他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他方才瞧见了步月歌,激动地跑去,不知道被什么人用麻袋盖住头就是一顿揍,那人还将麻袋点着了火,想要烧死他! 他吓尿了,在地上各种翻滚才好不容易灭了自己身上的火,哪里知道会撞翻简老的药炉。 “我没错。”宫英才早就将宫丞相的叮嘱忘了个干净,自觉自己家花了大价钱,一个药炉能有他重要? “你你”简老气炸肺:“你给老子跪下!” “不跪!我被人揍还差点被烧死,我堂堂丞相之子还没有个破药炉重要了?” “给老子滚!”简老都喊破了音。 “滚就滚。”宫英才吼完又觉得不对,“我走,我才不滚。” 他扭动着自己胖得特别过分的身躯慢慢走。 实际上没有仆人们搀扶,他根本不敢走快。 简老看他那样,气得一脚踹过去。 “啊……” 只见一个大肉球在翻滚。 “什么声音?”步月歌目光顺着声音寻了过去,被他的战马挡住了视线。 “上来。”他的手一直伸着就没有收回去过,步月歌先将小盒子递了过去,仰着脸问他:“听说来这里有大路。” 颜君逸在心里将简老头儿骂了个透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头儿。 他将盒子放在战马旁的皮袋中又伸出了手:“那条路多禽兽。” 好在本蛇方才已经收拾了一个禽兽,帮媳妇儿把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跟着他的暗卫躲在暗处皱着个眉头看颜君逸:今天摄政王不知怎了。见到宫英才居然亲自动手?还用最原始的方式打? 一想到那个场面,暗卫皱了皱眉头,真是过于不好看——犹如一大坨肉先是被放在砧板上剁,又放在药炉里烤……嘶,好疼,暗卫想到都哆嗦了一下。 “啊?多禽兽?师傅他应该不会害我吧。”一来,步月歌不知道要信谁;二来,她不太好意思将小手手放在他手里。 害羞! 他只看到了她犹豫的模样,有点受不了被怀疑的他轻声命令道:“上来!” “喔。”她见他恼了,这才很不好意思的将手指尖放在他的手指尖。 一阵微凉窜过他的身体,他的心跳得飞快,勾住她的指尖稍微用力一带,接着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扶了一下她的腰间,像是抱一个小朋友一样,轻松将她抱上马。 战马“咴咴”叫了两声,雪白的战马前蹄抬起落下,在他的命令下四蹄崩腾、长鬃飘舞在空中。 她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转回头,急忙抓住他的胳膊,将头埋低在他的臂弯。 他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道:“那条大路很多禽兽,很多很多。” “很多吗?”她偏头:“真的禽兽?” “字面意思。”什么禽兽都莫挨本王媳妇儿,不然见一个揍一个。 他唇角荡出一抹笑意,将她护在怀中,声线柔和:“莫怕,本王在。” 定会护你周全!他坚定的眼神透着决心。 “莫怕,本王在。”不过如此简短的五个字,却瞬间如纤纤玉指拨动了步月歌柔的心弦。 她那颗被层层硬壳盖住的柔软之心被撬动了一分。 她仰头看向他,他眼眸中的那抹温柔在她的心尖荡出温暖之涟漪…… 苍凉竹林,骏马奔腾而过,一黑一白两抹身影如阴阳太极图般之融合。 清晨阳光洒在他和她的面庞,正是—— 君子温润如玉,潇洒超世绝伦,宛如天人; 佳人倾城似月,绝美清丽脱俗,如若仙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