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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也决定要破面化了。

    毕竟现在在虚圈的趋势，就是不破面的大虚会被破面后的大虚越甩越远。

    这一点她们两个瓦史托德都感觉到了。

    因为原本还能胜过乌尔奇奥拉的两女，在乌尔奇奥拉自行完全破面后，竟然打不过他了！

    这可不比之前葛力姆乔和诺尹特拉战斗后，得到的教训要少。

    但她们两个也不想把自己的安全，交给除了虚圈之王外的任何人手上。

    无论是蓝染还是史塔克都不行。

    所以她们选择学习，要靠着自己的力量来破面。

    史塔克和乌尔奇奥拉都能做到的事情，她们俩不信了自己会做不到。

    事实证明，能够成为瓦史托德的大虚，都有自行破面的潜力。

    区别只在于是自己领悟的，还是别人教了一下。

    毕竟瓦史托德都已经是人形了，和破面的差距并不大。

    又或者可以认为正常情况下，破面是等大虚晋升为瓦史托德之后，才应该去面对的问题。

    靠着崩玉的力量提前获得，并不是正确的办法。

    经过史塔克的讲解，她们都有一些感觉了……虽然也有可能是得到了史塔克体内的灵王碎片的一些辅助，但的确和她们自己的悟性与实力有很大关系。

    只不过她们两个在越了解破面后，就越觉得像是史塔克那样一步到位的破面，是她们难以支撑的。

    主要是体内的灵子浓度不够。

    她们可没有史塔克那家伙随时随地吸收灵子的能力，她们想要提升自身灵子浓度，主要靠吃。

    在这方面，她们查了史塔克一大截。

    如果不是虚圈之王弄出了亚丘卡斯级别的肉虚，像赫利贝尔这样在取回理智后，就坚持不再吞噬其他大虚的“纯素食主义者”，就算她是瓦史托德也可能打不过破面后的亚丘卡斯。

    说起来，赫利贝尔的存在其实是对大虚晋升规则的一种颠覆。

    因为她在取回理智后，真的一直忍受着饥饿也没有吞噬其他大虚。可是她却没有像其他大虚那样退化成基力安，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成长，不仅成为亚丘卡斯，连晋升为瓦史托德都相当水到渠成。

    妮露都只是坚持不滥杀，并不是完全不杀，赫利贝尔的成长速度却比妮露还快一些。

    也不知道和“牺牲”到底有什么关系。

    而因为没有史塔克那样的积累，所以妮露与赫利贝尔的选择都是要像乌尔奇奥拉那般，先进行半破面，再争取完全破面——或许她们也能拥有二段归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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