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始祖所应有的水平,我们难道还能不知道吗?」 隐藏在暗中的存在说道,「却出了这么一个例外,逆天超世,横扫一切……呵!」 祂似自嘲,似玩味,「祂若只是超越寻常始祖便罢了,可事实却是将整个世间所有生灵都踩在了脚下,荒诞离谱,骗傻子都不能这么骗罢!」 「道友说笑了!」后来者心平气和,「人不行,不能怪路不平……其他始祖做不到的事情,不能因为圣祖做到了,便诋毁祂,污蔑祂,失了强者风度,如一泼妇,碎嘴叫骂……这岂不可笑?」 这番话,瞬间将前者给呛了回去,半晌无言。 许久后,那尊存在才幽幽开口,「可你若心中没有困惑,乃至于是担忧、惶恐,现在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这一次,轮到后来者沉默,像是被说中了心事。 「一片迷雾一般的圣祖……一个能将始祖都弃若敝履的高原意识……你确定,你要为他们卖命到死,而不是选择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吗?」 那尊存在话音中饱含蛊惑,「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多条朋友多条路。」 「正如那时,血战惨烈,一尊又一尊献祭自身获得始祖战力的仙帝被杀,你却有意无意间被放到了最后,得以存活下来……这是我们释放的诚意,希望道友能够领情,有朝一日回报一二。」 「所以,你们想要挟我?」后来者嗤笑,「何必为自己脸上贴金呢?」 「那时,是你们不想杀我吗?难道不是被圣祖横扫,自顾不暇?」 「横扫……嘿!」那尊存在笑了,「我等还有人隐藏在暗中,若是真正全力以赴,谁死谁活还尚未可知呢。」 「那不是更可笑吗?」后来者轻笑,「山穷水尽者奋勇搏杀,游刃有余者好整以暇,你们这样的乌合之众,拿什么笑到最后?」 这句话戳到了那尊存在的肺管子,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令之哑口无言。 稍微缓缓,祂方才冷哼,「笑不笑到最后,我看你是看不到了。」 「所谓圣祖,所谓‘祭棺"……棺,承载生前因果,如今被祭去、消散,还剩下的最后的因果,就是你们这一脉了。」 「棺消散了,但你们还在,在为祂提醒,前身的因果,其实还残留着,祂前身的血脉子嗣,以另类的方式活跃在这世上……」 「你猜,最终,会不会有一只滔天的黑手,将你等全族上下抓摄掌中,而后顷刻炼化?!」 「我想,如今的高原之上,你们这一脉多半是在走向鼎盛,一尊尊道祖补位到仙帝,继而展望始祖成就?」 「仿佛被养殖放牧,当养肥了,份量足够了,才是挥动屠刀的时刻,在你们这一脉最璀璨、辉煌的时刻,戛然而止,画上句号!」 「那时,有三尊始祖,就祭掉三尊始祖。」 「有六位始祖,就祭掉六位始祖。」 「哪怕有十位,也……全部祭掉,成全于祂!」 这尊存在,极尽危言耸听之能事,描绘了最血腥恐怖的未来——一尊禁忌的生灵顶天立地,一身便撑开了整个高原,祂的脚下是一片无边血海,堆砌尸骨,又有一只手探入古今未来、诸天诸世、永恒未知,抓来了几尊模糊的、逃窜中的诡异一族始祖,大口一张,全吞噬了,炼化了! 嗡! 这一刻,时空哀鸣,若有若有间有一缕幽雾在缭绕,仿佛是因为触碰到了怎样恐怖的真相,引来了滔天的波澜,截断了天机,蒙蔽了未来。 顿时,交谈中的两尊盖世存在都沉默了。 这种异象太惊人,太可怕,给人浓浓的不祥的感觉,仿佛其注定 成真! 有不止一位的始祖喋血、落幕,在成全一个人! 永恒未知地中,此刻是死寂的,无声的,当事人全都措手不及。 ——不是!我就是随口一说,这么给面子的吗?! 错愕之后,便是彻骨寒意,对一尊恐怖生灵的冷血冷酷动容。 他们若有若无间窥视到了其将要行走的超脱之路,这本是一件好事,却被其冷酷嗜杀所惊悸。 养殖血脉,屠戮始祖,只为铸造自己脚下的超脱之道……何等的无情!冷血! 「你还要犹豫吗?」 隐藏在暗中的存在说道。 后来者沉默,半晌后,祂心绪难明的幽幽一叹,「罢了……你想知道什么?」 那尊存在精神振奋,「那‘圣祖",很不对劲,你窥视到祂的隐秘了吗?」 「还有,终极始祖的奥妙何在?」 「祭棺,如何祭?」 「……」 一个个问题被提出。 后来者听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说道「这么多问题,你准备好报酬了吗?」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那人很果断。 「好。」后来者似乎在微笑,「正好,我也有事需要你们这些人的帮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