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年,他太苦了,也太累了,一个人单挑那么多人,甚至模糊间猜测到,对手很可能不只有三位始祖,还有更多。 这比起当年他还是准仙帝、征战黑暗f4的时候还要累,还要更看不见希望。 最起码,黑暗f4是能杀死的,对面这些始祖呢? 前脚刚杀了,后脚他们就在高原尽头的厄土深处满血复活了! 这是何等操蛋的情况? 何等无耻的对局? 被群殴就算了,对面还特么的锁血! 这还有没有天理? 还有没有王法? 还讲不讲逻辑? 对付这样不讲逻辑的对手,荒绞尽脑汁,也只能想一个“偷家”的答案出来。 可这条路又被骨灰魔祖给否决了,高原之上更危险! 直到希夷魔祖为他带来了一束光,一束希望的光。 尽管这条光看着,似乎也很不靠谱,也很不讲“逻辑”。 连自身的存在都给祭掉了,这人是死还是活?万一死的彻底了呢? 这突破的方法很诡异,成就的境界也很不讲逻辑。 不过荒认真去思索,又觉得这样的突破方法在逻辑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是对面先开挂的! 只有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面对锁血的对手,只有同样不讲逻辑,才能真正战胜他们! 可,这条路太凶险,谁敢去赌? 连自身的存在都祭掉,这是一种自杀的举动啊! 荒放不下。 他还要为自己身后那么多人扛起一片天,他的战友,他的爱人,他的子嗣,他的故乡……若是走错了路,突破变成了寻死,那失去了他这样一根顶梁柱后的亲友,会面对怎样绝望的处境?….荒想都不敢想。 所以,他渴求,又担忧。 渴求突破,平定黑暗。 又担忧失败,让本就艰难的处境彻底绝望。 而且,无法忽视的是,铜棺主似乎成功了,又似乎失败了,留下了很可怕的遗祸,是诡异! 于是,荒望向希夷魔祖,征求一个确定的答案。 不止是他,连始祖都不能例外。 但是,希夷魔祖,祂之所以被称为魔祖,不是没有道理的。 跟好人沾边的事情,祂是一件都不做。 “谁知道呢?” 希夷魔祖用一种极度欠扁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轻飘飘的说着,理不直,气也壮。 直到这时候,祂才有了一种迥异于自身超然的个性,“我就从第二魔祖那里听了一嘴而已,更深层次的内幕我又没有去认真和了解。” “我又不是你们这些烧啊烧的家伙,超脱的理念都不一样,我走我自己的路,超脱生死的概念。” “我已经有了我自己规划的前路,何须关心你们的突破方法呢?” “你们是生者,什么都不愿意放弃,只想要强,更强。” “而我,却是一直在死,死的越来越深……” “生者与死者截然不同的道路,你们为什么觉得能在我这里找到答案?” 希夷魔祖依旧是一道看不清的幽影,但始祖和荒都仿佛感觉到了两道鄙夷的目光,在歧视他们的智商。 “……” 荒感觉,这一刻自己硬了,拳头硬了! “咯嘣!” 别说是他,哪怕是向来自视甚高、天上地下唯诡异独尊的始祖,拳头都攥出了声音,血压在升高,神经有断裂的征兆。 “那你讲述这样的大秘,意欲何为呢?”荒深吸了口气。 “当然是忽悠你们去闯一闯啊……反正我不走这条路,失败了倒在路上的也不是我。”希夷魔祖很淡然,“第二魔祖那么一说,我那么一听,现在这么一转述,寻个开心也好。” “毕竟,铜棺主太遥远了,还隐藏了太多的秘密,难以追溯和把握,倒是你们……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都可以成为我的借鉴。” “呼!” 听到这样的话,荒的一口气被生生憋住了,好不容易才吐出来。 此刻他认清现实,对某个年轻人开辟的道路彻底绝望了。 但凡大成就者,人均神经病! 每一个称魔祖的人,都是乐子人! 前有欺师灭祖的黑暗魔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