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让我来告诉你。” 程莉和程文远一起扶着二爷爷进来了。 “今天是1992年8月24号,你之所以这么虚弱,是因为你中了蛊,我们刚帮你把蛊解了。 就我们了解到的情况猜测,你至少中蛊七年了。” 中蛊? 程尚清眯起眼,“是谁?” “这要问你了,你好好回忆一下,请不要过于激动,我们能解蛊,不代表能救命。” 程莉示意二爷爷坐下,毛丫已经搬来凳子了, “大哥,你们出去吧。” 程文安不动,“我们想知道,以前,你总不让我们知道。就算现在的我们依然还需要你保护,我们也该了解一些内情,尽量避免四堂叔这种情况的再次出现。” 程文安不动,程文宗肯定不走。 朱年志就更不走了。 三个人往后站了站,把床边的地方,让给走进来的胡大夫和程老爷子。 胡大夫进来就掀开程尚清胸膛上盖着的衣服,见到伤口处的绷带浸湿了。 他恼火,“难道他们没告诉你不能动吗?” 程文宗赶紧解释,“怪我,是我伸手想拿星星,他抓我,手用了力。” 胡大夫转身瞪他,“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了,还这么毛燥,他是军人,一点的靠近,都反应迅速。” 程文宗不服气,“那他为什么中蛊了?” 呃~ 胡大夫被噎,转回脸问程尚清,“你来说吧!不准激动,我给你扎上几针。” 程尚清正在整理思绪,他总觉得这几年的记忆乱而不真, “上个月,不对,是1985年夏,我来看我爹和文远,住了几天后回去。 在去车站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女人,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她说她的钱被偷了,她没钱买车票回家。 我见她有些面善,觉得应该曾经见过。不过我也没问,就跟着她一起去车站给她买票了。 清晰的记忆就到此,后来的记忆就有些乱。 我结婚了,还有个儿子。可是,我对我媳妇和儿子的容貌都很模糊。 我只记得一有假期就必须回家,一想要来看文远,心口就像被什么咬了似的疼。 几次三番后,我有了一丝警惕,经常让我自己放空大脑,别想文远和我爹。 这样,我心口就不疼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