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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小四爷在说什么。”秦洪海只得硬着头皮装傻充愣中。

    盛厉霆似乎猜到了什么那般，嘴角戏谑地上扬着，“如果是我舅舅，他不会关心那几个人是什么身份，会毫不犹豫地全部杀了，以绝后患。”

    秦洪海眉头微蹙，听着盛厉霆这言外之意，他应该是不会再相信自己是雷钧的人。

    盛厉霆再道：“死人当的人对于我舅舅而言，没有任何研究价值，他不会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在成功之后，又愚蠢到跑回事发地。”

    “小四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洪海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因为紧张，他知道自己身上全是汗。

    “你不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只是没有想好怎么继续把幕后主使这个身份强加在我舅舅身上。”

    “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我这条命在小四爷眼里一文不值，你随时可以秘密处理了我。”

    盛厉霆却是摇头，“谁说你没有任何价值了？”

    秦洪海闭上双眼，事已至此，如果他明目张胆的告诉对方自己是雷钧的人，凭着盛厉霆的谨慎，肯定不会相信，他就这么藏一半露一半的说着，给对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或许更有效果。

    他是谁的人，也只能是雷钧的人。

    “既然你那么喜欢研究死人当，我成全你。”盛厉霆知道撬不开他的嘴，就算撬开了他的嘴，最后得到的答案也只是一个他伪装的答案。

    秦洪海倏地睁开眼睛，似乎这次是真的没有听明白盛厉霆的意思。

    盛厉霆道：“听说死人当审问一个人的时候，手段出其不意，我倒是挺好奇他们会怎么对付不知道配合的人。”

    秦洪海张了张嘴，一脸震惊道：“小四爷，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只要留我一条命，你要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可是你说的答案，我不是很满意。”盛厉霆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他，他的任何细小动作在他眼里都无处遁形。

    秦洪海咽了一口口水，他道：“知道苏瑾秘密的人，就只有盛家和雷家，小四爷，您说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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