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齐云成气得不行了,继续开始模仿几个人的动作,“蹬自行车,拄着拐、摇轮椅,摇到一半,摇轮椅这说了:我退出行吗?我手都破了,我不去了。” 这就不去了?你像话吗?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 “你这是要撑死人家啊。”栾芸萍一边吐槽一边再拦住,“不要再说了。” “到鼓楼打电话,你在哪呢?我们到了。 你怎么才到哇?五十分钟前门见。 走走走,快点蹬。” “上前门?” “这时候拄拐的就偷着跑了啊,一路带火星子。” “那是。” “就剩下我们俩玩命地蹬。蹬到前门打电话,你哪啊? 怎么这会儿才到,二十分钟菜户营见。” 栾芸萍手里一指,“又菜户营了?” “这孩子下来,你自个骑着去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车都给你了。” “蹬到菜户营,我说转身就弄死你。撑死你,累死你,敢偷我手机?” “对,一个报菜名一个地理图。” “正看着呢来一辆公共汽车,车门一开,司机下来说:下回坐车清醒点,手机落车上了。” “呵,仨人退出的太冤枉了。” 最后的包袱翻出来,齐云成站在话筒后各种的难受,然后自己点自己一句,“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着819跑一圈啊。” “这趟线你算是明白了。” “后来我想了又想,为什么我弄的这么窝囊,主要是没纹身。” “就靠这个?” 齐云成拍了自己俩胳膊,“人家那个左青龙右白虎,不过这要是扎起来疼不疼?” 栾芸萍回应一句:“当然疼了。” 齐云成:“我才不犯那傻呢,我拿小孩儿贴那个。” 栾芸萍:“贴画?” 齐云成:“我来一大个的!贴满全身,前边后边都沾满了,大红龙好看,沾好了我穿一小褂,不过有一个问题。” 栾芸萍:“什么问题。” 齐云成:“燕京人不好骗,我上车站吧,火车站外地人多,我吓唬外地人去。一解开,等火车的老乡都吓坏了。” 栾芸萍:“真吓唬住了??” 齐云成:“哼,我黑社会的!!刚说完下雨了。 这帮人都往后退,退到房檐底下躲雨,我要过去,劳驾我避雨,这没身份了。” 栾芸萍:“你要怎么。” “我在雨里边站着,四十多分钟雨停了,停是停了,可我这都花了。”齐云成忽然低头没了气势,望着前方抄起扇子颤颤巍巍道:“快,把钱都拿出来吧,我是收保护费的。” “还要钱啊?” “老乡们看看我,你这都流血啦,走吧。 我是黑社会的,我后背还有呢,你们看后面。” 齐云成把自己身子侧过来指自己后背,但一会儿又扮演了老乡吐槽道:“你见过哪个黑社会的还纹着蜡笔小新啊?” “嗐,贴错了是怎么着?” “我很尴尬,但是我不怕,我自己可以唱歌。” “唱什么?”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 “得了你。” 哈哈哈哈! 笑声中段子不断的往下说,尽管都已经知道什么包袱,但是演员表演的风格和台词不可能是一样的,等说了一会儿,两个人就快落底。 “上夜总会,哪怕给小姐们拔创去也可以赚钱。我很喜欢那个地方,风化场所,虽然我没消费过,但我一直渴望去那个地方工作。” “对,你也没钱消费。” “谁说的?我这不收过保护费吗?” “收上来了吗?” “门口就有一家,我晚上去了,一进门,俩小姐跟那正哭呢。 我说没事,有什么事情冲我说,别哭了,您高寿啦?” “啊?”栾芸萍面部表情诧异,“老太太?” “看岁数不小了,三十。 我上前问,怎么了?哭成这样?” 齐云成问完话就改变角色揉着眼睛哭丧,“今儿到这来玩的客人没给钱,还欺负人。 这太不像话了,在哪屋呢?我给你拔创去。 一指,噔噔噔我就往那屋走,我说就是你?出来消费还不给钱?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玩笑的场所啊,你不带钱能出来吗?你性质很严重,把钱给了。” “他怎么说。” “不给!!你能把我怎么着?” “真横。” “呵,我告诉你,我是黑社会的,你真不给吗? 真不给。 好吧,不给就不给,咱们交一朋友也是好的嘛。” “交朋友啦?” “以后有事情你就提我! 那人高兴了,诶,这还像句人话。 大哥怎么称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