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学,当徒弟的还能不学? 所以后台一溜的跟着歪。 在后台的时候还没什么,一出门,别人瞧见了,霍喔,哪来一帮黑社会,这么横? 尤其那岁数大的,最厉害啊,别惹他,快躲远点!!” 哈哈哈! 提到张闻顺老爷子的肩膀,观众们闹出一些笑声。 而郭得刚和于迁两个人此刻在侧幕听了也乐,这事情不假,因为那时候光是小孩儿。 小孩儿瞧见了老爷子肩膀这样,你说他能不学? 但也不是什么坏心思,就是好玩,张闻顺也不在乎,只是嘱咐几句学这不好,不然学习惯了也就改不回来了。 不过齐云成还是多解释一下,“老爷子的肩膀的确是有毛病,身体不好,做手术做坏的,达到了轻度残疾。 但别看这样,怹老人家爱好挺广泛的,尤其是好那个打牌。” “怹就这点爱好。”栾芸萍侧着身子开口。 齐云成忽然摆摆手,“可不是赌博,玩儿。也不上外边赌去,家门口街坊。 张奶奶,李奶奶、王奶奶、赵奶奶、孙婶、三姐、四舅母。” “张先生赶上三八妇女节了是吗?这怎么都是女的啊?” “好哇,这值得表扬。” “怎么表扬?” “替国家分忧,解决中老年妇女就业问题。” “感情都赢张先生钱,算在这补差了?” “总之不管是扑克也好,麻将也好,牌九也好,它本身是个娱乐的工具,千万别赌,古话说的好。” “怎么说?” 齐云成陡然提高音量,有一点告诫的意思,“久赌无胜家。” “这话不假。” “但就有人指着这吃。” “哟!”栾芸萍陡然一惊讶,努力学着当初张老爷子的口吻,“还有这路人?” “这叫什么呢。” “这叫什么呀?” “耍钱贼。” “赌棍。” “不上班,拿赌博当买卖干。” “您瞧瞧!”栾芸萍手一摊,极快的接话。 “满处扫听哪有牌局,然后玩去,他进门跟别人不一样,得先侦查。”齐云成左看看右看看,有一点做贼的模样。 “哪个是正门、哪个是侧门、哪是后窗户、哪是厨房,出了这个门是什么街道,什么胡同,怎么能回家。” 栾芸萍伸手一指,好奇道:“这个干什么用啊。” “他有用啊!都踩好道了,大伙儿这一玩儿,啪啪啪一打门,有关部门抓赌。” “对。” “他头一个站起来。” “怎么样?” 齐云成一指自己斜上方,“噔儿!把灯按灭了,桌子上钱一划拉揣在怀里,推开后窗户,翻着就回家了。” “这就是卷包烩。” “嗯,这叫耍钱贼。也有那个笨人啊。” “笨人什么样?” “我们后台。”齐云成又指了下后面,“有一个演员叫岳芸鹏,他的舅舅也是热心肠好玩牌。 到哪一玩牌,就好张罗。 而人家玩牌都坐在外边。 他不行。” “他呢?” 一问,齐云成扮演角色乐呵一声,“我得上炕里头坐着去,哎呀,我这双大皮鞋搁哪呢?” “新买的。”栾芸萍全程不断的捧,谁叫老爷子生前捧的话有点碎,但好玩。 齐云成:“这双鞋一百一,可贵了,你们别给我踩着。放桌子上?” 栾芸萍:“没这规矩。” 齐云成:“是啊!诶,有了,你给我搁在柜子里边,受累,您还给锁上,钥匙放在您口袋里就行了。谢谢啊。” 栾芸萍:“鞋这下安全了。” 齐云成:“玩吧。” 栾芸萍:“玩。” 齐云成:“玩了半截,啪啪啪一砸门,有关部门进来了,呼啦全跑了。” 栾芸萍:“全跑了。” 齐云成:“就岳芸鹏他舅舅一个人跟炕上坐着。” 栾芸萍:“他呢?” 齐云成:“有关部门的人还问呢,人都上哪去了? 都走了。 你呢? 我跟您走吧。 那你走啊。 走不了,鞋在柜子里锁上了。” “呵!!”栾芸萍听了忽然一乐,“真笨啊。” “我估计可能是遗传岳芸鹏的。” “这都不挨着。” “而打牌的时候是最看人性的。” “哦,能看得出来人性?” 齐云成点点头,眉头微皱,“一打牌人的人性全出来了,往这一坐,要是赢牌了……” “赢牌了怎么样?” “真有这个主,摇头晃脑,眉飞色舞,瞧哪都痛快。” “那你学学这个啊。” “呵!!!” 齐云成感叹一声,双眼下望,双手在桌面上码着牌高兴,“牌一立起来,行啊,茶壶茶碗的没有。” “怎么了?”栾芸萍也低着头看着他牌的模样。 “鲤鱼拐子全是事儿啊。” “瞧瞧,这就开心了。” “麻将也有,搭子也够,一吃一碰就算是胡了。说起来今儿这天儿也好啊!”齐云成继续看着自己的牌,同时往上瞧一眼,“有日子没这么好的天了。” “什么天儿啊?” “刮点风不算大,下点雨,你听听这雹子下得多痛快。” “这是好天吗??” 一说一逗。 下面老少爷们,脸上全是笑意。 这段相声他们听了不知道多少次,主要有听郭得刚和张老爷子说的,所以现在当孩子的一说。 上了年纪的老观众们,打心里觉得好。 这根儿算是接上了。 /91/91983/2087599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