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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之前一样。”

    只是简单利落的五个字，石头导演却很快就领会了：“那帮孙子！”

    厉司衍没再回消息，他收起了手机，身体有几分疲惫地向后靠了靠。

    乔汐轻轻伸手抓住他的指尖：“厉司衍……”

    厉司衍回神，朝她看去。

    “在月下的时候，你应该见过不少世面了。”

    “嗯，那些枪和武器。”

    “现实里，他们不敢用这些，所以只能用更阴险的手段，比如车祸或者是高空坠物，我站到这个位置自然会引来一些人的愤恨，这在情理之中。”

    乔汐一怔。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

    “他们做了什么？”

    厉司衍没回答。

    很快。

    车停在山顶的制高点。

    晚风有些凉，但是厉司衍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乔汐肩膀上，这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暖意，没之前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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