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响领着周自横到了八栋二楼的202。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 周自横看了看门口的对联。 秦响从包里拿出钥匙:“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先进去说一声。” “说什么?” “我要问问她介不介意你进去。” 钟云端有社交恐惧,秦响不好随便带人进去。 不过这话听进周自横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她不仅有贱男人,还处处为贱男人着想。 好个秦响啊,他在牢里被她弄得快要魔障了,她倒好,在外面谈贱男人。 他手痒,想打人。 “他介不介意我都要进去,有什么好问的。”他恶声命令,“开门。” 贱男人介意就打爆他的头,贱男人不介意也打爆他的头。 秦响没有直接用钥匙开门,而是按了门铃。 里面的人问:“谁啊?” 周自横表情僵住:“女的?” “嗯,我室友。” “哦。” 那就不打爆吧。 周自横把扛在肩膀上的棒球棍放下来,手又不痒了。 “云端,是我。”秦响凑到门口,说,“你先别开门,我带客人来了,方便我们进去吗?” “等一下。” 钟云端把全身都包裹好了,再来开门,开门后,她隔着墨镜看了一眼秦响的客人:“我回房间了。” 她扭头跑走。 从头到尾周自横就只看见了一团黑。 “你跟她住?” 秦响把门关上:“嗯。” 周自横看看屋里:“你们两个人?” “嗯。” “我睡哪儿?” “我等会儿去问一下房东太太还有没有空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