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叶老太太的脸色好了不少,但还是意难平,“你说的倒是好听,那桑葚果就是林子里没人要的东西,这银子赚的,跟白捡的,有啥两样?这么好的事儿,你竟然都不跟家里吭一声。” “娘啊,儿子没跟家里人说,可全是为了大家着想。家里的麦子都没精力割,全是雇人收的,还能有力气去爬树摘桑葚果? 您想想,我真要跟您说了,您还能安心养病?知道了,又不能去摘,可不更得难受?这一忧心,病更难养好了,那银子赚不来不说,还不得花更多银子养病?” 叶宗楠说的可不是事实,眼下就是知道了,却没得摘了,叶老太太心里正难受的不行不行的。 “行吧,怎么说都是你有理,那你说,你咋去赵家酒坊买酒,不去你舅家?” “娘,这事儿,您可说不到我,这酒可不是我选的,那是人家贵人找人确认的,赵家的的小红高粱酒最适合酿制桑葚酒。” “不都是白酒嘛,有啥适合不适合的?” “那可不一样,人家赵家酒,祖传的手艺,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别说在咱们镇上,县里还有很多酒楼都来赵家酒坊买酒呢。” 叶宗楠没好意思贬低小舅家的酒如何,只能将赵家酒的优势说了说。再说了,越是熟人,越有可能被坑。他小舅啥人,他心里有数。 他小舅这人,就是个笑面虎,贼精贼精的,要不然也不会抓准了新朝初立、政策优善的机会在镇上搞了两家铺子。 但这人吧,有个让人极为讨厌的毛病。 对外人,刘江河是一位圆滑的老好人,他极为的好相处,很大方,但对于自家人,他就是能坑一把,绝不坑半把。 所以,叶宗楠觉着,只要他不是钱没地花了,他绝不愿意去他小舅家买酒。 “就没得商量?你小舅家的酒,也是不赖的。你爹不也一直喝你小舅家的酒?” “娘,那不一样。”能一样吗?他爹喝的酒,都是老五拿回来的,他小舅和小舅娘啥意思,谁不知道啊?再说,就是送给他爹喝的那酒,也不是什么好酒。 “娘,刚不是跟您说了,这酿桑葚酒的白酒,不能随意哪种酒都行的。人家需要年岁久远的酒曲发酵的,您也知道,赵家的酒曲可也是祖传的,就小舅家的那白酒是不合适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