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难怪一看样子就不一样了,唉……” “……” 像阳哥就说:“你得先承认周宽比我们嘉鱼桥近百年世世代代的人都厉害,他是第一个本科考上名校的人,我们也不是没人参加过高考,别的不说,一本轮得到你吗?” “这倒是,光是在读书这一个方面,周宽就超越了前人,至于现在赚钱这方面,也是明摆着了。” “实在觉得自己也厉害,怎么从村上马路硬化至今七八年也没人让上面把我们嘉鱼桥这段路给硬化?总长也就七八百米!” “我也羡慕,但我们还是要讲点基本法则啊,都是在外面混过的人,生存下去都难,就别这么阴阳怪气了,再说周宽发财了,对嘉鱼桥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 有人又说:“话是这么讲,但是就现在,周宽连句话都不讲,明显就特别不一样了。” “挣了钱还是会不一样的……” 观念上的冲突也是不可避免的。 越是那些甚至初中就辍学,或者初中以后就去随便糊弄个职高,一年到头糊口都难的,就越是觉得周宽年纪这么轻挣了钱是‘罪该万死’的。 而有那么几个上过大专、本科的,虽然也会羡慕周宽,但更认为周宽发了财对嘉鱼桥整体来说都只有好处。 尽管周宽一直在被大家或有意或无意的点名、撩刺,但他就是没着急开口。 现在的光景,他随便说两句话是起不了作用的。 倒是周钰忍了又忍,还是看不过去,讲了句:“周宽挣钱不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之前也没什么不一样吧。” “……” 左右闹腾得差不多了,周宽才笑着开口:“本来计划这两天请各位叔伯一起坐一坐,有些事情想请各位叔伯也拿个主意; 不过既然现在碰巧了,如果各位叔伯不介意的话,趁着天气还不错,坐下来讲几句。” “无论怎样,我们都共同住在嘉鱼桥,以嘉鱼桥为家。” 随着时代的变迁,嘉鱼桥这样小小的山村里,邻里三四之间越来越不存在过不去的矛盾。 外面的天地太宽广了,这么一比较,东西不到一公里,南北不到半公里的小山坳坳能有几多大的事情。 真要有那种世代都过不去的矛盾,早就一家老小都离开嘉鱼桥了。 所以,经周宽这么一开口,直叔率先表态同意,接着是其他一些叔伯,很快就扩散到了整个嘉鱼桥的家家户户。 就在老周家屋前的邻里三四也没闲着,很快摆起了桌子椅子。 也正好老周家筹备盖房,所以特地新购入了一些椅子、桌子预备给直叔他们这些帮工师傅们平时歇脚吃饭。 周宽也没闲着,从宾利的后备箱抽出了几条中华,拿了瓶茅台。 自打接到从羊城拖送过来的宾利后,周宽就在汽车后备箱常备了一整箱的中华,也常备了几瓶茅台之类的酒。 别的不说,香烟是零零散散用完了一箱多。 很快,嘉鱼桥家家户户都来了一两个人到老周家这边,在屋东侧的平整空地上围着一张拼凑出来的超大长桌落座,瓜果花生香烟样样齐全。 周宽也入了座。 笑着寒暄了几句,周宽才有条不紊的说:“首先感谢各位叔伯赏脸。” “是有一点小事情,跟大家共同商量讨论一下。” “第一个事,嘉鱼桥这条主路的硬化、机耕道的修建等等,确实跟我有点点关系,但是,顶多算是我顺便提了一嘴,就这么点关系; 所以这方面包括直叔、我爸爸都存在一些误会。” “当然,把各位叔伯请过来,不是为了这件已经开始落实的事情。” ‘咳咳咔咔’的嗑瓜子声、‘咳咳’的清嗓子音、‘窸窸窣窣’的各种杂音里,周宽一直面带笑容,语速不快不慢,从容不迫的讲着。 坦然、轻松。 这种姿态就让嘉鱼桥很多有点见识的人顿觉不同了。 略作停顿,周宽才说起正事:“第二个事,可以说跟我们嘉鱼桥都有关。” “从回来的这些天里,我一直有跟县里的头头脑脑商谈、讨论一些事情。” “昨前天才确定下来,我在羊城开办的公司将在白华投资一千万,主要是发展一个电商产业试点……” 周宽没再往下说。 现场的环境不允许。 一千万这个数字一出来,直接让众人有了说话欲望。 “我的妈呀,远初你儿子是真的厉害,一千万说一千块一样。” “周宽到底有多少钱啊!” “一千万都跟洒洒水一样。” “投资……难怪!” “要过了年周宽才有19岁吧,他现在就跟县太爷他们讨论事情了啊?” “这要是再过个几年就是跟市里、省里讨论了吧?” “确实有这个可能性,随便拿得出一千万,起码得有个把亿吧?”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