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见纳兰湮儿如此说,陈国公夫人也附和道。 “如此佳作绝对,实属世间罕见。” “皇长孙之画,凤驸马之诗,当世无双。” 不少朝臣命妇们纷纷溜须拍马,一个个舌灿若莲,将东方锦凤展连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太子妃此言差矣,皇长孙之画,的确还不错,颇有几分老太师之遗风。既说好了是比画,就比画,官场上那套就省了吧,免得被摄政王嘲讽。” 独孤鹜不耐的叩了叩桌面。 她千不该万不该,在独孤小锦头上动土。 “我就说怎么看着有些眼熟,这不是和老太师赠给父皇的那幅咏荷差不多。” 东方启打了个哈欠,他最烦就是这种诗啊画啊的,附庸风雅最没趣,众皇子中,也就他最看不惯纳兰湮儿那一套,你说好好的皇长孙,被她教的乱七八糟。 纳兰湮儿一怔,脸色红白相间。 东方锦也咬了咬唇,他气呼呼瞪着独孤小锦。 就算是他学了祖父的画又怎么样,祖父都夸他画的很好。 独孤小锦在六艺其他方面都还算可以,可画画方面,很不怎么样,没有名家指点,画的一定很难看。 “既然比了,就该比得明明白白,把独孤小少爷和凤郡主的大作呈上来。” 萧君赐看戏看得好不热闹,独孤鹜不是和纳兰湮儿有过一段,没想到他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当众打脸。 萧君赐一开口,独孤小锦的画作也被送了过来。 和东方锦的画五颜六色,热闹非凡不同,独孤小锦这幅画,萧君赐一眼望去,不由一愣。 这是一个孩子画的? 全画只有黑白两色,明明画的是夏荷,却没有夏荷的娇艳、欣欣向荣之感,几片荷叶,肥瘦适中,点缀在一个还未开放的荷花花骨旁。 寥寥几笔,却是勾起了萧君赐的满腹心事。 “此画名为野荷,画此画时,我想到的是父王曾说过,做人要如荷,出淤泥而不染,世间附庸风雅者众,曲高和寡者少,不用理会世俗之见。” 独孤小锦解释道。 满堂一片死寂。 不少人心生惭愧,这画里的荷花,可不就像是独孤鹜。 他一身战功赫赫,却因不喜官场的阿谀奉承,被诸多排挤,孑然一人。 “此画,甚好。” 就听一清朗男声,说话之人却是李慕北。 “我是不懂得画的,不过李兄懂,他是书画收藏名家,他说好一定不错。” 东方启看了个寂寞,反正在他眼中,画就是一滩墨加水。 “画虽不错,可这诗却污了这幅画。” 纳兰湮儿冷笑一声。 她还以为凤白泠能做出什么锦上添花的诗作,就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