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忽然,门被敲响,外面一声稚嫩的声音传了进来,道:“父亲。” 张平闻声,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头戴束巾,面容清秀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两眼璀璨有神,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眉宇间平和安定,颇有些于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不等张平说话,张良神色如常的道:“但听闻父亲回府后便将自己关在此处,心中担忧,故过来探视。” 张平点点头道:“我儿有心了。” 张良继续说道:“父亲眉宇紧锁,似乎有所烦心之事,不知能否说于儿子听听。” 张平一愣,看着张良闪烁的目光,忽然说道:“楚国迁都,天下诸侯的格局裂变,若不未雨绸缪,便有灭国的隐患,面对此等困境,满朝皆无对策。” 张良也是一怔,看着张平的目光。 顿时拱手问道:“那不知父亲和群臣,都是如何和大王说的呢?” 见张良神色郑重。 张平叹了一口气,顿时将今日朝中商议的各种相持不下的言论说了出来,随后,也没有继续去询问张良什么意见。 毕竟,如今相说自己的儿子太年幼了,即使相说,也只是为了纾解憋在心里的郁闷! 张良沉思良久,神色依旧平淡,道:“儿子斗胆,有一言于父亲相说。” 张平问道:“哦?你说来为父听听,莫非你有什么好的对策不成?” 张良道:“儿子,并不赞同父亲的话。” 张良在朝堂上,是赞成不在惹怒秦国,而是继续事秦,让秦国去攻打魏国的。 顿时说道:“难道你不知,秦欲东出,不是灭魏,就是灭韩,你不赞同秦国灭魏,那秦国唯一就只能灭韩了啊。” 张良道:“若是要解韩国当下之局,根本无需魏韩,只需祸水东引,便可让韩国无忧了。” 昏昏欲睡的张平,顿时提起了神色,问道:“何为祸水东引?” 随着张良的一阵解释,张平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 原本的阴霾顿时化作滔天巨浪,倾泻而下,将阴霾一扫干净,顿时大笑到:“吾儿大才,吾儿大才啊。” 次日。 韩王安一脸阴沉的坐在朝堂上,看着面前争论不休的臣子们,气就不打一处出。 忽然却看到朝堂上昨日亦在争辩不休的张平此时,半句话都没说,顿时冷讽一句:“莫非,相邦身体抱恙,今日没有气力来说了?” 张平顿时道:“大王,关于解决韩国处境的办法,臣已经从他人处得到了对策,若是按照此法行事,可保韩国半点无忧,只是,这对策并非臣所想,臣兴奋了一宿,彻夜未眠,今日一上朝,便将此事的始末给忘记了一些,故没有出言,臣准备回府后将此法书成文简,在供大王过目,还请大王恕罪。” 张平的话,让人侧目了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