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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旁的小梦助理此刻走向了周凯，脸上带着不自然的表情。

    “周总，方董事长的电话打通了。”

    周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了电话，这自然得自己亲自禀报，这可是大功一件的事情。

    其他老总都是一脸羡慕的模样，心中感叹自己怎么没遇到这样的好事情。

    “方董事长您好。”

    周凯对于方汝娅，那自然是立马换了一副脸色，满是恭敬尊重之意。

    方汝娅此刻还在机场，被助理打了电话，她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哦，周总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方董事长，我有一件大事啊。”

    方汝娅眉头一皱，周凯她是清楚的，他说有大事，那事情必然不小，以至于她皱起了眉头。

    “说吧。”

    “我今天到您的办公室，结果发现一个年轻小子，他正在看你的电脑，我怀疑他是间谍。”

    方汝娅闻言，脸上一愣，缓了一下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她此刻心里想道，你苏霸先也有今天啊，被自己公司的员工当成商业间谍，哈哈哈，不行我得多笑一下。

    “将手机给他。”

    周凯一愣，以为听错了，不由问道：“方董事长，您说什么？”

    “我说把手机给他，我有话和他说。”

    周凯脸色一变，他的心里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想到苏衍说自己是和方董事长一起来的，他的心里不安更甚，脸上的笑容完全消散。

    周凯也不怒意望向苏衍了，直接将电话递给了小梦道：“将电话给他。”

    周围在场的人都是一脸的诧异，这方董事长什么意思，难道是要亲自和间谍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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