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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小姐，护工自杀后，被水泡了很久，掩盖住了臭味，后面过了很久才被发现。”

    “而且护工家里养了宠物，当时被人察觉到他出事闯进去的时候，他家里的宠物也饿死了，在饿死之前，宠物已经将护工的尸体咬得七零八碎。”

    瞬间，宋以菱的脑袋浮现出那个场面。

    她胃部一阵翻滚，赶紧深呼吸了几下，才道：“我知道了。”

    “对了，护工有家人吗？”

    仔细一想，宋以菱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算当初老爷子出事，护工心底觉得愧疚，但她并不觉得护工会绝望内疚到自杀的地步。

    “没有呢。”护工轻声道：“但凡家里有亲人，尸体也不会等到那么久之后才被发现。”

    这倒是。

    宋以菱眉梢微蹙，表面上看起来这一切都很合理，没有一丝疑点，但直觉让她有种，事情远超乎如此。

    “地址给我吧，到底是照顾过爷爷的人，我去看看。”

    看到宋以菱坚持，护工没再多说什么，给了宋以菱一个地址后，道：“那个房子现在确实还是空着的，不过我建议宋小姐你别逗留太久。”

    宋以菱挑眉：“嗯？”

    “就是......”护工欲言又止，她对上宋以菱探究的目光，硬着头皮解释：“就那个房子死人了之后，房子就降价了，之前也确实是有人贪图便宜住进去过，可是没多久就神思恍惚地搬走了。”

    “一个人这样也就算了，但是接连好几个人住进去都是这样，最后大家就觉得那个房子有问题，房东现在直接挂二手想要卖掉了。”

    “反正租是租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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