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说句公道话,咱夫妻那么多年,哪次不是你挠我,我什么时候对你动过手?” “我真是冤啊,他们都说我对你不好,我还要怎么对你好? 你知不知道,我跑到离阳侯府去学武艺,就是为了见你。 我是借了你家的势,但我是先喜欢你,后知道你是离阳侯府的小姐的。” 说出来这话,陆承基如释重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又起身去拧了一下帕子,回来后继续敷楚青言的另外一边脸。 “我爹嫌弃我笨,你也嫌我不聪明,不会作诗不会拽酸文,你以为我真不会? 我是烦那些东西。 我三岁就进了上书房读书,每天卯时起,戌时歇,读了整整十年,你那些酸诗你以为我真不会? 我只是不喜欢。 我娘给我讲了她以前在宫外的生活,我就想过那样的生活,无忧无虑的,想去哪里去哪里。 可是我娘说不可以,我是嫡子,我还有那么多的庶弟,他们每一个都恨不得我死。 我不想做皇帝,我娘说,如果我不做皇帝,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楚家的孩子,真幸福……” 也许是因为屋里没人,也许是因为夜晚人心更脆弱,陆承基真对着昏睡中的楚清言唠叨了起来。 偶尔触动伤心事,眼里还蒙上了一层雾气。 过了许久,陆承基才将楚青言脸上的帕子拿开。 他借着烛光,凑近细看,自觉楚青言的脸不红了,虽然还有一点指痕,但也淡了不少。 陆承基满意的将帕子丢回了盆里,靠在椅子上继续准备睡觉。 他闭上了眼睛,却有些睡不着了。 前世与楚青言相处的种种浮上了心头。 过了许久,陆承基睁眼,对楚青言说: “他们都说你有心结,所以不醒。 我猜,你的心结无非就是嫁给我这事。 我向你保证,只要你醒来,这辈子,咱们各过各的,我放了你。” 说完,陆承基叹了一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 等他又发出呼噜声时,床上的小姑娘睫毛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 楚清言轻轻的扭头,看向椅子上酣睡的少年,一行泪水,从灵动的大眼睛里滑落。 第二日一大早,楚天骄刚起床就走到了楚青言的房廊下。 “臭婆娘,你又挠我!” 听到屋里传来陆承基的惊叫声,楚天骄冲了进去。 入眼的,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情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