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他真的已经摸出手机叫人送药,她才安下心来。 关门声传来,她低头看着腕间的菩提手串,沾染在上头的血液混着水流,沿着手腕掉进浴缸里。 她摘下来后,小心搓洗干净,放在一旁。 等她洗完后,刚关了花洒,浴室的门便被推开了。 男人掐算着时间进来的,拿浴袍裹在她身上,不顾反对,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外间的床上。 柔软的毛巾落在头顶,她低着头,任由他揉动发丝。 擦到不滴水了,他才将毛巾扔在一边,又插上风筒给她吹头发。 陆景溪压下他的手,“不着急吹干,你侧躺下,我给你涂药。” 她表情执拗认真,像倔强的小兔子,如果他不答应,她就要发怒咬人了。 男人顺从地躺下,刚刚他已经去隔壁浴室冲了澡。 眼下浴袍一撩,露出腿测被水浸湿的伤痕。 陆景溪拧着眉毛,“你洗澡的时候,不知道避水吗?”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拧开消毒液,拿着毛巾垫在一侧,给他冲洗伤口。 “疼不疼?” 消毒水在伤口上泛起一层白色泡沫,看着应该是疼的。 不等他回答,她俯下身,鼓起腮帮,对着伤口吹了几口气。 “吹吹就不疼了,我妈小时候跟我这么讲的。”解释了一嘴后,继续吹气。 男人侧对着她,环于胸口的双臂松开,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闷哑,“溪溪,别吹了。” “嗯?不舒服吗?” 他侧过头,幽暗的眼底浮动波涛似的纹理,“太舒服了。” 起初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结果眼皮往下一撩,懂了。 她无奈地叹息,“你们男人,是不是随时随地都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不是,不跟你处在同一空间,我还是能专心做事的。” 陆景溪表示,对这话存疑,不太信。 “这么大的伤口,肯定会留疤。”她心疼地摸了摸伤口边缘。 “不差这一道疤。” 第(2/3)页